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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...记忆是不是记忆有损？”
帝焱再次点头，“是！”
果然是脑子有问题！
肖恙叹出一口气，这一刻，他也不知道，他是该庆幸帝焱是个记忆有损的傻子，呢？还是要担心他是个记忆有损的疯子！
因为他也不知道帝焱的记忆究竟有损到什么程度。
察觉到帝焱还是那副疑惑的表情，肖恙赶紧坐起身，有些尴尬的挠挠头。
“你天天吸食我的气息，所以...我就好奇，看看你是什么味道。”
这解释就是明摆着骗傻子了。
可帝焱的病，明显比他想的要重得多。
只见帝焱也坐起身，胸前领口早就被肖恙扯的松松散散，露出大片的嫩白，和被肖恙撕咬出来的斑驳。
他微微低下头，皱着鼻子嗅了嗅，然后茫然的看向肖恙。
“那我的味道好吃么？”
“...”
那一刻，肖恙真的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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